舒眉一脸正色地回答他:“不能,因为爱情这件事十分玄妙——真正的爱情是跟着感觉走的,而不是像经济学家那样,一一列出成本与收益后再根据优劣比例加以选择。就好像你喜欢我又是为什么呢?我又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好了?正如你舅舅所说,我并非贵族出身的日本小姐,如果你和我结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
关野信无言以对,哑然半晌后才叹口气说:“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只希望你和江澈在一起……能平平安安一切都好。”
舒眉和关野信双双赶到天香楼时,那个日本人还耀武扬武地守在大门口,恐吓着所有胆敢靠近的人。
不过,当关野信走过去,和他说了几句日语后,他就马上变得老实起来。不但二话不说就收刀入鞘走人,临走前还不忘恭敬地对着关野信行了一个九十度的标准鞠躬礼。
由衷地叹服后,舒眉有些不解地问:“关野信,那个人看起来年纪比你大,为什么对你行礼行得这么恭敬啊?”
“因为他只是浪人,最低级的流浪武士。而我却是武士世家的子弟,仅次于皇族的贵族阶层,他当然要对我恭敬行礼了。”
“是哦,薛白说过你是日本贵族。我倒给忘了,只记得你是一个外交官。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