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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空前和谐的,所有人都进入了打坐模式,可谓诡异又和谐呀!
老子眯了眯眼,悄悄的看着首牌空着的席位,然后看了看他二弟原始,正好闹了个对眼。
哎,你说这丫头干嘛去了?
不知道呀!三弟啥时候把她弄过来呀?
应该快了吧!
哎!你怎么就那么任着三弟的性子呢?
你不也是!半斤八两!
得,还真是!心塞塞的俩人又各自闭目养神去了!论弟控的可持续发展性。
可惜座下诸人没一个不安分的,居然没发现俩人的眉眼来往。
哎,亲爱的弟弟,为了你的未来道侣,哥哥们忍了!没错,因为某人没来,蠢弟弟霸道的不让两位哥哥开讲,居然晾着在座诸人,也是没谁了。
只是,通天呀!你确定你能把和云床相亲相爱的某人给弄起来吗?
多么艰巨的任务呀!前人用她的辛酸泪告诉我们。
起床难,难于上青天呀!
“苏道友,该起来了,讲道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通天一来到苏袁的寝殿,发现四寂无人,只有一个姑娘家在云床上躺着,一动不动。
通天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