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抬着她的腰,把早就酥软无力的人牢牢捞在手里,“撑稳些。”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连翘虽住八楼的房间,窗外也是山庄的风景,并没人能看见,只是这种将身体全裸露在外的耻感,让她几乎要自暴自弃了,带着哭腔说:“撑不住了,你要干自己卖力气吧,我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便被人蛮横地干进来,嘴上却轻飘飘舔着她的颈子,笑道:“怎么干?这样干够不够卖力气?”
连翘被刚刚那一撞险些撞得失了魂,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还是多亏两只手撑住了。饶是这样,他也跟要把前几次的一起做回来似的,硕大的肉刃破开湿漉漉的穴,不带一点技巧,就横冲直撞地操到了底。
连翘浑身直打哆嗦,指甲徒劳在玻璃上划着,只是这点细微的噪声,哪里还能被注意到,她现在都快疯了。可怜兮兮的肉瓣颤颤含着他,外面还露着小半截青筋勃发的屌,还在大张大合间要往她肚子里操。
连翘被这完全不讲道理的操干给弄得话都不会说了,虚虚张着唇,嗬嗬喘着气,神智终于回笼的时候只会尖叫着说:“够了!够了!”
但这话现在说出来,不是明摆着送人头么?果然死变态更兴奋了,从她敏感的背脊一路亲下去,亲得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