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上那苍白到缺乏生气的脸,心中的闷痛自她死后就没有一分钟停止过,曾经他恼于对她的情感,现在,他终于不用再烦恼拿她怎么办了,呵一声惨笑道,“死了也好。”
严峪初恢复听力,总是朦朦胧胧的,就像耳朵中灌入了大量的积水一样,许久后听力才恢复清明,却正好清晰的听到了那句,“死了也好。”
她认得那声音,是江淮的,她此时非常想要跳起来质问他,什么叫死了也好,可她说不出,也动不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空有听力的活死人。
江淮说完那句话就静默下来,严峪所有感官只余听力,所以格外灵敏,她知道他没走,她能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但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空间里只余烛火爆炸的噼啪声,悲愤过后的严峪空茫的脑回路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停在了一个奇异的点上,她莫名又想起他食人的传说,他莫不是早就垂涎她的□□了,在想反正死都死了,不如吃了?
严峪越想越有可能,整个人都快急疯了,她要是被啃条胳膊或是腿,复活之后岂不是残疾了?她非常想让他嘴下留情,可情况不允许啊,她只能在恐慌中不停祈祷,江淮千万别吃她,江淮千万别吃她,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盖棺之前,江淮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