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有老鼠啊,我以后肯定听话,我再也不乱跑了,江淮,江淮——周元。”严峪嗓子都快喊劈了,就是没人理她,最后脾气上来了,一边干咳一边沙哑着开骂,“江淮,你没人性,你个死变态,我诅咒你吃水果带肉,开门接鸟屎,出行被马踢,一辈子当老光棍,不对,是不孕不育,子孙满堂,咳咳咳,不行了,渴死姐姐了,谁来给我送口水啊。”
这一天下来,严峪本就惊吓过度,这喊了一会声音越来越没力,颓坐在地上头晕目眩,窸窣的声音还没消失,她抄过一个废桌腿紧紧抱着,强打精神撑着眼皮不敢睡,就这么勉强撑过了前半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王妃,王妃。”
严峪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但她太疲累了,只以为是幻觉,翻了个身继续睡,抱在怀中的桌子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把她惊了一激灵,忽的一下坐起,懵懵的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王妃,王妃。”
严峪没想到真的有人来唤她,起身寻声看去,从破陋的窗洞处看到了高嬷嬷的脸,瞬间兴奋凑了过去,“高嬷嬷,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吗?”
高嬷嬷一脸为难,严峪瞬间就知道不是,脸一黑叱骂道,“我就知道那死变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