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三名就便宜了第四名。
几人登船时,有数人围观,严峪一路走过,所有人的眼神都怪异的看着她的脸,还有人捂嘴嗤嗤直笑,她终于发现不对了,转过身抓住盈春质问道,“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他们为什么都看我发笑。”
见严峪那后知后觉的傻样,唐棠那厮一瞬喷笑出声,‘嘎嘎嘎’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小姐,你…你脸上有……”
不用盈春再说,严峪也知是唐棠搞得鬼,气呼呼的一路疾走过去,路过唐棠时站定,夸张的露齿一笑,下一秒狠狠的在他脚上跺了一脚,平调道,“哈哈哈。”完了还奋力碾了碾。
唐棠缓缓垂头,只见那翘起的鞋尖都被踩扁了,下一秒狂笑马上变成了惨嚎,严峪一扭头潇洒而去。
唐棠捧个脚龇牙咧嘴的在原地直跳,江璟夫妇在他边上都快笑疯了,一见他转过身来立马收敛了笑,江璟板脸道,“欺负人家姑娘,遭报应了吧。”奈何他抽搐的面部肌肉和不时的破音实在让人听起来不正经。
严峪拨弄开众人跑到湖边一照,顿时觉得刚才那脚踩轻了,只见那白净的脸上画了两条黑黝黝的胡子,其中一撇都要画到耳根了,快速的拿绣娟打湿了在脸上一阵擦弄,墨汁爱糊,见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