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儿人都满了。”
“满了那就拼个桌嘛。”严峪原地望了望,在角落找到了空位,那桌只坐了一个戴斗笠的白衣人,桌上也只放了壶茶,再坐她俩刚刚好。
严峪跑过去礼貌道,“大侠,拼个桌行吗?”
那人不语,只点点头。
严峪心道这大侠还挺酷的,咧嘴一笑道了声谢,朝外边的盈春招呼,“来吧,就坐这儿。”
严峪坐白衣人左手边,盈春坐他对面,两人要了两碗混沌,离上餐还有段时间,严峪坐的无聊,就凑到白衣人身边搭讪,“大侠,你们这穿白衣服的,是不是得天天洗衣服啊。”
“……”那人许是没明白她是何意思,脑袋冲着她没有作声。
“你们这儿衣摆都挺长的,一嘡啷地不就得总洗啊,我有一朋友也总是穿的白衣服,还带了半截银面具,你说这秋天也还好,要是夏天,面具摘下来这脸不得两样色啊。”严峪在自己脸上比划一下,唏嘘出声。
“……”
盈春没想到她和谁都能胡侃,在桌下扯扯她的裙摆道,“小姐,你别和人乱说话。”
“乱说什么,闲着无聊和人聊聊天嘛。”严峪把衣摆拽回,又瞅着白衣人的白纱斗笠琢磨起来,“你戴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