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峪也不知该和他说啥,一进门就坐在那喝茶,没一会就出了神,此时听他这么问下意识道,“你对这个还有兴趣呢?”
“你说什么?”严义没想到嫡女竟会说出这种话,啪的一下就把茶盏撩到了桌上,一下把她惊回了神,想起自己说啥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傻X了。
“啊咳咳,那个我瞎说的,他…他…”严峪想说他是断袖当然合不来房,但一想到他天天让自己吃草,这么说太便宜他了,瞬间改了主意,把头倾斜向便宜爹那边,神秘兮兮的悄声说,“有些话我只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
严义还以为有什么大秘密,立马把房里的小厮都遣散了出去,示意她赶紧说,“你说。”
“其实,其实他阳痿。”
“什么是阳痿?”严义没听懂。
“就是那方面不行。”
严峪贼兮兮的往他身下瞟了一眼,他瞬间就通了,端起茶盏尴尬道,“真是如此?”
严峪真是黑江淮黑上瘾了,继续补充道,“不然你以为他为啥一把岁数还打光棍,就是因为这。”
“这……”这里的男子十五岁便可以娶妻,江淮打光棍二十六年,严峪这么一说还真让严义信了几分,好不容易把女儿塞进去了,结果却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