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您,我们都还不知道她这片苦心。”
她给容乔使了个颜色,容乔会意,叩首,将头压在手上,腰肢深深地压了下去,她的声音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显得沉闷压抑,但话语着实鲜明,“郡主前几日遣了人特意去白庵寺求了珠子来修补这条佛珠,来之前,还嘱咐我,悄不做声放下就走,别惹得您不痛快。”
太后眯起了眼睛去瞅这条佛珠,指腹在那几颗圆润的佛珠上细细摩挲,嘴角竟挂了点慈祥的笑意。
常嬷嬷见状,朝容乔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太后用手撑住桌面,将佛珠紧紧的贴上额头,半仰着头道:“九儿有心了。”
“主子,您是最明白的啊,她是最无辜的人啊,不该让她承受本不该属于她的罪罚,更何况,她才是这场联姻里最大的受害者。”常嬷嬷跪到在太后跟前,“奴婢这些年看着郡主着实可怜啊。”
“您该疼疼她啊。”
太后闭上了眼,听完常嬷嬷的话,手抚上她的头发,面上神情松动不少,语气里满是黯然神伤:“他们都说你是最懂哀家的,但其实你根本不懂。”
太后挪开了视线,目光焦灼在那颗小柳树上,“断肠人何以断肠,不过是因为尝过圆满。这圆满一旦残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