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和善温凉模样,心里的异样感像水纹一样慢慢荡开。
皇后心疼他跪了一夜,用帕子摸了摸眼角,心疼道:“真是苦了我儿了,膝盖可还疼着?”
秦裕躲过了她伸过来搀扶的手,自己扶着几案站了起来。
皇后何等心细如发的一个人,自是发现了太子的不对劲,她眼圈红了起来,道:“裕儿,你怎么了?”
秦裕深吸了一大口气,不去看她,“我一直以为母后是这世上最贤惠的女子,如今看来,好像是我眼睛不大好,也是,这深宫女人怎么会良善无害。”
皇后重重的拍在几案上,“放肆!你今日是怎么了?”
“母后,是你怎么了!小九儿,还不到十五岁,你就把手段使到她身上去了!你想过吗,父皇素来疼爱九儿,你这样,他知道怎么办,你又怎么办?”
皇后险些站不稳,帕子被她紧紧捏到手心,“你……你怎么知道的?”
太子鼻子中溢出一声轻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后,这件事我知道了,那不知道的那些事呢?”
“我依稀记得,”太子抖着唇,手指暗了暗额角,“我五岁那年,三弟贪玩闯入坤宁宫西厢房,不知怎地,起了场大火,他活活被烧死在被封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