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身上都没有这么多伤。
见李嬷嬷没有再开口,淮绍一叹了口气,道:“嬷嬷你知道的,我幼时顽劣不懂事,挨父亲打也是应该的。嬷嬷莫要伤心了,快些帮我上药吧。”
李嬷嬷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哪里是你顽劣不懂事,是你那愚钝父亲不知疼惜自己亲儿子……”
“嬷嬷!”淮绍一声音大了些,“隔墙有耳,快别说了。”
“怎么我家公子如今仕途光耀门楣,还要受旁人的气不成!好好的在太子身边呆着,就因为你爹那一句话,让圣上迁怒如你,白白的受了委屈,还不能说!”
淮绍一没吭声,嬷嬷身上的火气,总得舒缓一下,不然难免是要气坏身子的。
这些年,他受的委屈不少,但说了,还不如不说。
他趴在床榻上,手探进枕头下,将里面的玉瓷瓶拿了出来。
她给他时,四下漆黑,他只能依稀摸出玉瓶模样,而后便将这玉瓶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只因为这瓶身上还沾染着她的温度。
现在玉瓶已经完全冷却,他才拿出来细细观察这玉瓶的模样。通体透亮,隐隐带着盈绿色泽,小葫芦形状,小巧可人,像她……一样。
他脖颈处的伤其实真的不严重,皇帝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