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到了刑场之后,淮初之就紧紧握住了颈上的幽荧,也从未放松过警惕。倒是墨衍,将手附于她的肩上,对她轻微地摇了摇头。
她有些不解地看着墨衍,但很快就被一个女童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
“师父,您明明有力脱逃,为何自愿深陷于此?”那女童声泪俱下,一张面容梨花带雨,双眼肿的和核桃似的,似是哭了许久。
一旁的居民都以嫌恶的眼神看着那女童,无人敢接近,仿佛那幼小的女童如洪水猛兽一般。
刑台上的人眉目沉稳,一脸平静,似乎置身事外,有超脱凡尘之气度。
“师父!徒儿从未求过您什么,如今只求您顾及膝下学童,不要离他们而去啊!”那女童见那人无动于衷,哭的更是哀恸。
那人见女童如此姿态,终是不忍开口道:“我意已决,若能以此命换得世人清明,在下万死不辞。”
“师父!”那女童已流不出泪水,颓然匍匐于地上,只剩抽动的肩头昭显了她此刻的情绪。
“初之以为此人如何?”墨衍突然开口,打断了淮初之的神绪。
淮初之寒凉一笑:“天下大义有许多,他如此姿态,可笑。天下不会因为此举而少了纷争,愚钝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