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剑,站在了她的身前。
“黄口小儿也想与我打?”广薄云虽刚刚与淮初之一战消耗了不少体力,但因身边的两个暗卫皆是舍命护着他,所以他其实也并未受什么伤。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应玄,只觉得又来了一个送死的人。
应玄冷了神色,那张绝美的容颜上竟带了一丝杀气,执剑朝广薄云袭去。那普通的铁剑与广薄云的佩剑撞击发出一声脆响,两人竟打了个平手。
淮初之讶异地看着眼前的人,难道自己真低估了他吗?
一来二回,两人已斗了三四个回合,应玄虽兵器不佳,却丝毫不落下风。
广薄云见在应玄那讨不到好处,随即转了攻势,朝淮初之刺来。
应玄一惊,剑身翻转,护住淮初之,挡下了广薄云的攻势,但右手却被这意外之袭打的虎口一麻。
广薄云见形式已然对自己有利,便从怀中掏出一包毒粉一洒,趁两人躲避毒粉之时,提剑朝淮初之刺去。
当应玄缓过神时,已来不及为淮初之挡下广薄云此招,他只好一把将淮初之捞至怀中,以自身身躯硬生生地接了这一剑。
鲜血自他的白衣蔓延开来,像极了忘川之畔的彼岸花。
淮初之感受到应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