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单薄可笑。
那日洛絮儿想了很久,才愿意放下此事,一边是她珍重敬爱的姐姐,一边是不切实际的武侠梦。姐姐若是喜欢便让给她好了,其实规规矩矩地做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时候的洛絮儿以为自己想开了,可接踵而来的一桩桩一件件或大或小的事,终于将她逼得无可退路。
什么姐姐?什么亲情?她的退让才是最可笑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淮初之看着眼前似魇着了、面上皆是痛苦之意的少女,又想起洛白儿那日在门外盯着一堵普普通通木门不舍的神态,忽地笑了起来。
何苦呢?互相折磨。
洛白儿如此害怕的真相,或许在洛絮儿眼中只是片刻后就能揭页而过的东西罢了。
她不过是作茧自缚、庸人自扰。
等洛絮儿缓过神时,淮初之早就不见踪影。她愣愣地对着熟悉小园中的一塘荷色,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喃喃了一句:“姐姐…”
淮初之再见到洛絮儿的时候已过了两日,她以为洛絮儿自小娇生惯养,至少是要修养个十天八天才会来见她。不想仅仅才过两日,洛絮儿便主动来寻她。
“初之,今日是饯春,你可有意与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