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往旁边看,要不是顾宗霖有时问她两句,看样子她能全当没这个人。当初咱们姑娘可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长到姑爷身上呢。”
“你是说……”许讼迟疑道:“他们之间本无私情,是咱们冤枉了侄女?”
“呸呸呸!什么咱们,明明是老太太和大嫂她们给人定的罪,当初我可一句话都没说。”陈氏啐了他一口:“我之前就说这事儿有猫腻,容辞那个性子……不像是能干出这等事来的人,要说是四房的那两个丫头干的我倒信。”
四房的五姑娘许容佩和六姑娘许容真都是庶出,陈氏一向看不惯她们的轻浮性子。
“你这时候放这些马后炮有什么用,还能跑到老太太跟前去替容辞洗刷冤情不成?这事儿都过去了,你再提它不但老太太嫌你多事,大嫂认定的事你要去驳,不怕她生撕了你?”
陈氏讥讽地说道:“我算是怕了大嫂了,哪里有那么大胆子敢去驳她?”说着又正色道:“我是觉得,既然容辞的品行没有问题,咱们不妨与她多亲近亲近,我看她今天的举止行事,倒像是个能在侯府站稳脚跟的,咱们若是跟顾家打好关系,到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岂不好么?之前我不提,是觉得她人品有瑕,不想跟她多打交道,如今……”
许讼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