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和这么多年的经营所得一股脑的全塞进了容辞的嫁妆里。
温家虽不是豪门大族,但也算家境殷实,上一代子嗣单薄,只剩温氏这一个独生女,几代人积攒的财产下来十分可观,虽不算家财万贯,但胜在人口简单,不曾分散财产,因此容辞现在手头的铺子、田庄、现钱之类的也不算少了。
顾宗霖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觉得她肯定不再想着生气的事了,越发想与她多说两句:“必不能用你的嫁妆,我那里也有些好料子,送到你那铺子里打就是了。”想了想又道:“要是打一整套书架,几本游记肯定填不满,当时候得再搬些书来。”
容辞这时候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诧异极了——这还是顾宗霖吗?他怎么这么多话?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她还能给他想出个理由出来,可这好几次反常也太奇怪了,在印象中,他一向是高高在上,浑身泛着冰冷的气息,不苟言笑,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她正想着,突然乳母李嬷嬷在很久之前跟母亲闲聊时的一句话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让她瞬间浑身一僵:
“这男人呀,都是贱骨头,你若是一味的顺着他,他就蹬鼻子上脸,越发来劲;可你要是时不时地闹个脾气,他反而慌了,说不准就伏低做小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