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那道伤口又裂了。都过去将近一周了,伤口还是鲜红的,未见好转,仿佛对她无声地指控。
“你……流血了。”
岳凌霆用拇指抹了一下嘴唇,蹭了一手鲜血。他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擦干血迹,然后按压住伤口。
“你别老咬它……”
“我没咬它,”他捂着纸巾闷声说,语带双关,“我受了伤就是不容易好。”
何岚氲彻底坐不住了,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抱歉打扰了……你不同意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她转身离开,走出去两步想起简历文件夹还在桌上,回过头来一把抓起,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幸好电梯下楼并不需要身份验证,她从原路返回地下车库,然后从另一边的公共楼梯爬上一楼。
走得急没顾上口袋里手机振动,离开主楼步子慢下来,她才拿出来看通话记录。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响了几声没人接,那边就主动挂断了。
她走到安静的小路上,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是爸爸。“刚才是您打我的电话吗?”
家里的电话一般都是母亲打过来,爸爸在一边听着插两句,很少主动打给她。那头爸爸压低声音说:“我趁你妈出去买菜偷偷打的。她这两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