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弟弟脸上确实不是小伤,这几个地方要是不治好,以后是要破相的。”
她顿了一下,小声道:“你不会是觉得,我们姐弟两个没人撑腰,不打算公平公正处理吧。”
“怎么可能,”老师掏出手机,“我把家长的号码给你,你们私了吧。”
潘婧存下号码,低头看到还在旁边站着不说话的顾周,他太小了,刚来学校就受人欺负。她有些心疼。
“等一下,”她叫住松了一口气准备去办公室的老师,“还是让顾周办理走读吧。”
去寝室收完东西,潘婧搬着被褥还有一些小东西提前回家。顾周送到校门口。
“晚上下课就回来,”潘婧嘱咐他,“会坐车吗?知道坐哪路公交不?”
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会。”顾周看着她,“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在津市跑来跑去的,不会跑丢。”
“也是,”潘婧笑笑,“我都快忘了。”
两个人都是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最不怕社会人心险恶。
潘婧上车,给其中一个家长打电话。
说明来意之后,对方家长也非常好说话,狠狠批了一顿自家儿子调皮讨人厌之后,说会赔偿八百元医药费。潘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