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年后,有人去大理寺门前喊冤,捧着血书道,那县令足足贪了八十万两,钦差当年为了独吞三十万白银,将县令私藏白银之处附近的村落屠戮殆尽!
全村上下,无一活口。
随后又一把火烧了干净,只有他上山采药躲过一劫。
那少年一身破麻衣,也不知是什么支撑他一路来了上京。他神色愤慨,头都磕破了,呜咽声引得路人都潸然泪下。
可大理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接进去,不过两日就报了少年重病身亡的信。
所谓钦差和三十万雪花银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以前虞令绯从未管过此事,她自己的人生都顾不及,也无暇去管旁人的不幸。
再者她与此事的主要人物向来没关系,最近的章婉莹也不过是个逢年过节见次面的远亲。
她只不过是个囿于后宅的妇人罢了。
可这次。
她嫁与的是皇上。
段家能让人去做这事,想必在这次的角力中是太后党取胜了。
虞令绯想的出神,章婉莹唤了几次才唤回来。
“贵人事忙,说着说着神就不在了呢。”章婉莹阴阳怪气道。
“是我不是了,给妹妹赔罪。”虞令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