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浅点头应下,胸口闷闷地难受,文太夫人见她脸色不对劲,心里不欢喜,性子再好不能宠,一宠就坏了,人多,文太夫人忍着没发作,吃完饭让沈月浅回屋收拾一番,留宁氏下来说话,“她虽然是长媳,终究年纪太小,有的事藏不住,你有时间多提点提点她,博武再宠着她,她也要出去交友,总不能向她娘守在宅子里过日子吧。”
宁氏扶着文太夫人,面上还算恭敬,“儿媳心里有数,进门这些日子她不爱出门,可儿媳但凡开口她都是应了的,和博武成亲后我瞅着她没什么不好的,只说每晚早早的博武就回来了,放在以往,见他一面就跟撞运气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运气好了才见得到他一回。”
文太夫人越是觉着沈月浅不好,她看沈月浅就越是满意,宁氏也说不上这种感觉,舒坦的同时又很爽利,果真她和文太夫人性子不对付吧,宁氏只能这么想。
听她有意帮沈月浅,文太夫人也不多说,转而问起周淳玉的肚子,“晨曦跟前不是有妆娘子吗?让她给博文媳妇把把脉,进门多久了肚子一直没动静,我看啊,是时候给他们哥两纳妾了。”
宁氏不接纳妾这茬,周淳玉同意纳妾博文那边死活不同意,两个儿子说到底性子都随了文战嵩倔得很,她是没法子了,“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