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能见到她、看到她对他笑、听她用甜美的声音叫他拉斐——他会疯掉。
他也不想再追究原因,怎么都好——只要她不要再不理他。
他想见她,想得要疯掉。但他也怕见到她,怕她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他、怕她冷漠地叫他“坎帝斯少爷”,怕她再一刀一刀割他的心。
但此刻,手上捏着第三次被退回来的拜帖,拉斐想,哪怕她把他的心脏都剜出来,他也要不顾一切地到她的身边去了。
反正其实他的心,早就遗失在了那个少女手卷书页、回眸轻笑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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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帝斯少爷,您不能——”
塞勒家的门仆慌慌张张地跟在这位突然闯进庄园的少年身后,却因为认出少年的身份而不敢出手阻拦。
即使他们想阻拦也有心无力——普通的门仆可阻挡不了一位中阶魔剑士的步伐。
门仆们只好一边苦着脸努力跟住这位身份尊贵的不速之客,一边遣人飞速向主人们传递消息。
拉斐到达塞勒主宅门口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老管家已经候在门口,姿态恭谨,却不难看出因喘息而起伏的脊背。
急速赶来的管家气还没喘匀,便听到少年清亮而坚决的陈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