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可以二吻带过。
然而这位释然了,另一位却还没缓过神。
顾远有些呆滞,大概是觉得情侣表达爱意的举措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这么猝不及防。
他不是温柔的人,也从未想过会被谁温柔以待。
可是这个吻,跨越了某种界线,温软爱怜地触摸到那个冰固已久的禁地,使人战栗慌乱无措得来不及逃脱。
如果说刚才的宣布主权还没有让他对他们的关系感到任何实质性的转变,那么这一下,他得承认了。
——单身二十多年的顾教授,脱单了。
脱单的这天傍晚,顾教授带着一身疲惫钻进自己第一位正式女友的车上,从驾驶座递过来一条毛毯——前几天还没有,大概是今天刚买的,他心头微微一动,唇角不为人觉地上扬。
刚转正的小教授伸着懒腰惬意地喟叹一声,先前几次坐得拘谨,现在躺得舒服。
“还真有种被包养的感觉……”他暗暗地想。
“金主”由于周二最后一堂课和顾教授相撞,因此有整整一个半小时见不到他并且无法和他一起同出校门这一点耿耿于怀到现在:“所以,你调课,我换课,选一个。”
严于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