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不出来?”
“什么?”
“陛下甚是心悦谢长晏。”
“什么?!”
如意把《齐物论》送到知止居时,将谢长晏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来此女到底是哪里出挑,得了陛下的青眼。
谢长晏见他眼神古怪,便问道:“为何如此看我?”
“没什么。字送到了,我要走了。”
“等等。”谢长晏叫住他,打量着展开的卷轴奇道,“这幅……是万毓林竹屋里的那幅?”
“是啊,你得意吧?这是太上皇出家时陛下亲自为他老人家抄录的……”说到这里,如意就来气,“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张嘴就要呢?”
谢长晏愕然:“我并未讨要这一幅……”
“你是没直接说,可你明知陛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给你再写一幅?而且你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太上皇听说你喜欢这幅字,少不了要送给你这个未来的儿媳……”
如意张了张嘴巴,忽然没了声音。
谢长晏也跟着一时无语。
她问陛下索要《齐物论》,一是为了睹物思人,时时提醒自己不要犯错;二则想研究一下字迹的熟悉感究竟是由何而来。尤其后者,这几日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