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月对于刘秉忠这个人还是很敬重的。
“就算是刘秉忠离开了,丞相府的底蕴还在吧?怎么就会在大都待不下去呢?”
聂东来不了解朝堂的情况,所以他想不通,硕大的丞相府怎么会在失去了一个人之后,就会在大都待不下去呢?难不成整个丞相府就靠一个人的力量支撑着?
欧阳明月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道:“还真被你猜中了,刘府虽然贵为丞相府,但其实所仰仗的只有刘秉忠这一个人罢了,所以,一旦刘秉忠不在了,刘府就等于失去了精神支柱,如果继续待在大都,迟早都会被蚕食殆尽的。”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迁至圣铉城,则是刘秉忠老人的遗言,他对自己的后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刘府迁移至圣铉城,至于这其中的深意,没有人知道。”
“真是个奇怪的人。”
聂东来眉头微皱,道:“按照你这个思路来说的话,刘秉忠应该是为刘府谋划了一条存活下去的道路,因为圣铉城是座特殊的城池,跳脱于朝廷的管辖范围之外。”
这是聂东来能够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毕竟树倒猢狲散,尤其是在朝堂这个人人自危的地方,表现得尤为明显。
因为,朝堂之中,多半是些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