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小小庆祝一番。
舍寒喝着酒问施索:“我是今天做完访谈被人带去面试考点的,你今天怎么也在那里?”
施索道:“我本来是去辞职,辞着辞着就被迫围观了一下午的面试。”
舍寒问:“怎么突然想辞职?”
施索给出白天时同样的说辞,领导压迫,对人性的幻灭,工作不定时工资少,她问舍寒:“一直没问过你,你以前也干这行,后来为什么转行了?”
舍寒说:“干新闻没时间照顾孩子。”
施索看向舍严,舍严还夹着菜,顿了下,转头跟她说:“他请了保姆。”
施索对舍寒道:“就是,你别诓我,我照顾他的时间比你的还多。”
舍寒笑了笑,这才道:“那时候做新闻,漫山遍野跑,跑的还是贫困乡,我们努力帮扶贫,结果发现乡领导开得是奔驰,后来打算把事情曝光,结果被一群乡民拦着。”他指指自己额头到眼角那道疤,“这个,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后来我就不干了,和林道行一起出来创业。”
施索发了会呆,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一根芹菜,最后把芹菜往嘴里一挑,她放下筷子说:“我去下洗手间。”
舍寒和舍严还留在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