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洞的干干净净的耳朵看了一会,余光瞥到地面,两道影子交叠,他拿出手机,打开照相。
她突然往前跑,追着白鸽去,快门按下,只留下她一个人的影子。
“飞这么快……我还从来没见过餐桌之外的鸽子,是不是信鸽?你说它绑没绑信?”又凑过来,“拍到了吗?咦你没拍鸽子啊……这张好看,你转给我,把边边截掉,我就要影子。”
后来头像一用多年。
打开微信聊天框,最新两条是她发来的,问他在不在房间,跑哪去了,再往上的聊天记录显示时间是除夕,她发了句新年快乐,群发的贺词,花花绿绿。
舍严打字问她醒了吗。
【索大爷】:没睡!
【舍严】:我来拿车钥匙。
【索大爷】:干嘛?
【舍严】:挪车。
施索没睡着,但人一直钻在被子里,她揉揉肚子爬起来,赶紧穿上裤子。
天昏地暗,像凌迟前砍刀架在脖子边,却又迟迟不落。
每年这时她都要跑台风的新闻,今年可以省了,不用再去蹚水。
边绑头发边开门,施索说:“去超市顺便帮我带点东西。”钥匙递过去。
“什么?”舍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