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攻击力,那赵招此刻已经被刺得千疮百孔了。
“这件事不简单……”赵招小声道:“一升制药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不是我们分局吃得下来的。”
段宜年只觉得自己的火都快控制不住了,手撑着办公桌不发一言,突然,他转身大步往办公室外走。
“你要去干什么?”赵招拦着他,试图舒服“你不要乱来,这件事不简单的。”
“让开。”段宜年半眯起眼,整个人都充满了危险讯息,“我去审讯室。”
赵招:“……”
赵招:“人今天早上刚被放走……”
段宜年停住脚步,站在走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招:“保释还是直接放走?”
“放走……”赵招低声道,“这是市局的命令,现在案件相关嫌疑人都归他们管。”
段宜年不再说话。
他现在就是个干燥的炮仗,随便一点火星子都能点燃。
宋淼因为举报血站遭到恶意报复,如果不是那天段宜年刚好在老城区,他简直不敢想后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段宜年倚在洗手间的白瓷砖上,反光的白瓷砖上映出一点橘黄的亮光。香烟的气味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指尖夹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