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打算跟草驴来个你死我活的斗争,一个用力,手打到了一旁的木桩,痛的花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原来是梦。”睡眼迷离,花田环顾四周。咦?我不是在喝酒吗?怎么来到了草棚?
“你说,谁干的。”
“兰大人,我没事。”
“我问,是谁干的,你跟我说没事,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呵呵,驴唇没有,马嘴倒是在喝酒呢。”
“你呀,真是让我没话说。”
“……”
还迷糊的花田听到了这段对话,立马清醒过来,说话的其中一方是兰子君,另一个的声音也很熟悉,只是花田现在的浆糊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
又干了从前的勾当,花田悄悄逼近一幢草垛,再来一次偷听。
这次没了高垣阻挡,花田看的仔细:“活无常?”
这不是那日背他来地府的活无常吗?虽然每个活无常都化了遮面的妆,但花田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宽大的黑袍与瘦弱的身材格格不入,大了一圈的腰带根本捆不紧蜂腰,艰难的靠干瘪的肚皮撑着,最显眼的就是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再浓的妆也遮挡不住其中的熠熠光辉,花田是不会认错的。
他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