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立即让人把他送去了第一人民医院,约了专家号,开了手术。现在恢复的不错。”
“那恭喜你,在你爷爷面前可长脸了。”
薄谨亭搞得什么名堂,她也略知一二。大少爷需要从小立威,这是个很好的事情。既然能凭借自己的医术帮到他,她也很欣慰。
“长脸谈不上,不过你这次帮了我,我得还你这份人情。”薄谨亭笑着问道:“你最近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那好,有件事我想让你帮个忙。”楚瑟也不客气了:“南丁格尔实验室,你知道吧?”
“知道。
于是周末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了南丁格尔实验室。
做药品检测需要几千块钱,楚瑟付不起这个钱,薄瑾亭替她付了。这就当是坐诊一整天的报酬了,和她当初演讲一堂课差不多的价格。
实验室的大楼呈现中间弯曲的U型,等待的时候,楚瑟一直在回廊里走来走去的,她很不安,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究竟对不对。总之,依靠薄谨亭,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和赌注了。
很快第一张报告单送了出来,楚瑟一行行看了下去,最后脱口而出:“地塞米松!”
地塞米松,果然是地塞米松!
她早就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