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从容慵懒,完全不亚于他见过的女明星。
车子驶离至没有她的视角,他抬手猛吸了口烟,降下车窗,凉风灌进来,吹散了烟味。
有些头痛,许是刚刚酒喝多了。沈樵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在走廊里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神,淡漠而空洞。
跟她的人一样,看上去就像一座精美的雕塑,冷艳却没有感情。
“沈总?”
没有人应。
“沈总?”
沈樵躺在椅子里,好像睡着了,垂在座椅边的手里还夹着小半截燃着的烟。
“沈总?”
“活着呢。”
司机是上个月新来的,不比闵渝对他脾气的了解,见状偏头看了她一眼。
闵渝神色如常。
世人对这位行业新贵的评价,睿智,才华非凡,做事雷厉风行干脆果断。而作为跟了他三年助理的闵渝,比别人了解的要多那么一点点。
估计这会儿又是哪根筋不对,有情绪了。工作时候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私下里,就像现在一样,说话吊儿郎当,而且一身公子哥的毛病,跟大爷似得坐都没个坐相。
可不论他怎么闹脾气,她还是会照常的汇报工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