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按那颗肉珠,缝里热情地吐出水来,流进他嘴里。
两人折腾很长时间,最后都累瘫在床上,汪强满足地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死在她身上。
他将膝盖抵在她被操烂的软肉上轻轻磨,有些恳求的意味,“别吃药了吧。”
喻宁想了想,觉得让自己爸爸看见外孙,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ベ8⑹叁 ,像是还要探索出什么新意。
喻宁好奇地摸他沉睡的小兄弟,觉得它此时又乖巧,又娇气。
汪强一时硬不起来,随她玩,看她调皮地搓硕大的头部,又在囊袋上打着圈。
指尖一片顺滑,喻宁不禁问,“你是不是偷偷剃过这里?”
汪强无奈,“我有什么可剃的。”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
喻宁眯着眼仔细去瞧,他就那么几根,还很软,像他的头发一样。
很难想象,他长得那么不平易近人,毛发却那么软。
她玩得太放肆,他的小兄弟又加班地站立起来。
喻宁握着一手的炙热,扬起小脸邪恶地说,“我想跟你玩六九。”
两人还没玩过这姿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