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多,辉诗织从中午写到放学也还差三千字。再加上作业和绿谷友情提供的课堂笔记,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去世了。
“打扰了。”
心操从医务室门外进来,手臂上挂着辉诗织的衣服和外套。
“啊,你就是辉诗织的幼驯染吧,来接她?”治愈女郎从凳子上起身,目光柔和的落在他身上。
“抱歉,小织给您添麻烦了。”
也算是另类的承认了辉诗织是他幼驯染的事实。
“人使!”辉诗织扔下笔,眼神有点儿心虚。
“你的衣服,相泽老师让我带过来的。”把衣服撇给还穿着战斗服的少女,心操快步走出医务室关上房门。“快点换,该回家了。”
天知道相泽老师在放学时候来B班告诉他“辉诗织在医务室”,并且把辉诗织的衣服放到他手里的时候,B班同学是怎么起哄的。
但是他最后还是顶着起哄声顽强的来了:)。
毕竟住在日光的学生只有他们两个,他从小到大也算是照顾习惯了,他不照顾辉诗织就没人照顾了。
第二天一早,熬夜编检讨写作业补笔记的辉诗织顶着一对黑眼圈被心操连拖带拽的薅到学校。
虽然有心操严格的把控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