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包小包。
怎么回事?辉诗织少女好像和警察局很熟的样子。抱着茶杯,欧尔麦特头上简直肉眼可见的一个问号。
“啊,辉诗织五天前刚来过,见她的频率差不多已经是一周一次了。”
“……啊?”欧尔麦特人间迷惑。
怎么这话他每个字都听的明白,合一起就不明白了呢?警官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您要是好奇的话我可以给您讲讲,这孩子的经历放在我们这边还是蛮传奇的。”
于是欧尔麦特放下了自己蠢蠢欲动要离开的双腿。
“这孩子怎么说呢……是个不良,对,就是那种爱说‘夜露死苦’的不良。”
警官笑笑,开始给欧尔麦特讲她的黑历史,从小到大所有的案底都给她翻了个底儿掉。
“不过这孩子打算考雄英,这几天应该被她家幼驯染抓着复习,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跑到商场里的。”
“哎,是要考雄英的少女吗?”欧尔麦特头上的两搓毛晃了晃。“都很有志向啊。”
“啊啊啊,警察叔叔你别和欧尔麦特瞎说啊啊啊!”从内间出来,辉诗织惊恐的捂住了警察叔叔的嘴。“别抖我的黑历史啊!”
“辉诗织少女……其实高木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