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个人隐私。但是在我们美国,男女之间做不成情人也还是照样可以做朋友。显然你和欧阳不是这样,我感到很遗憾。”
朱璧惨淡一笑:“是很遗憾,我也很遗憾。”
遗憾归遗憾,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朱璧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幅旧画,画中是十六岁的她,年少的容颜明媚鲜妍,穿着一袭蓝白格子的棉布裙,独自倚窗而立,朝着窗外顾盼的眼神是丝丝牵挂与思念。画的右上角有簪花小楷的题词,是她从韦庄的《菩萨蛮》中化出来的两句话。
奕,记得早归家,绿窗人似花。——璧
这是当年欧阳奕考上香港大学后,出发就读的前一夜朱璧送给他的礼物。他当时看了还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有人可真不谦虚呀!自己把自己夸成一朵花。”
而彼时的朱璧,是那么骄傲那么自信地一挺胸脯,娇嗔着说:“我难道不像一朵花吗?”
一直以来,朱璧都知道自己是美丽的、漂亮的,像一朵鲜花般招人喜爱。即使这世界上没有镜子,男生们一道道爱慕的目光和一封封火热的情书也可以告诉她。不过她一个都看不上,因为欧阳奕已经占据了她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位置。
“你像,你当然像,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