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所当然的猜测真是要不得。
方维之不知道时叙在脑补什么,淡淡道:“不是,一个朋友,很久不见了。”他微微垂下眼眸,将深深的怀念和喜悦压在眼底,凌厉的五官和轮廓似乎因为提到那人而温和了一些。
时叙惯于察言观色,见状倒是有些好奇了。一般来说,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会让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吗?莫非是什么爱而不得的戏码?
接下来时叙跟着方维之走出了寝室,方维之先去食堂吃早饭再去教学楼上课。时叙发现方维之的生活习惯正经不错,洗漱用品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不浪费粮食,路上碰到打扫校园的阿姨还会主动上去帮着推车,即使垃圾车的气味很难闻。
这些细节不一定说明对方家境好,但一定说明家教好,之前那种小命攥在一个陌生人手心里的暴躁感因为这个稍微消去了一些,时叙那根自从车祸发生后就不得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得以休息。
冷静下来之后,时叙琢磨着方维之的名字,忽然在某个瞬间感到有那么一丁点熟悉,不过也只是一个瞬间,想了一会儿时叙没想起来就不去想了。
上午的课结束后,方维之午饭都没吃就匆匆地出校门了。相比早上他八风不动的模样,现在他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