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出宫门,奶娘便按捺不住,冷笑道:“怪道外头的两个庄子找不着人影,感情是藏到那胡同里去了。”
文海看奶娘面目都怒得变了形,生怕她心急误事,便笑着安抚她道:“奶娘稍安勿躁。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也不一定就是外头有了人……若是这胡同里也没有养着人,那我也就死了心了,从此后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他躲着我也罢厌恶我也好,只好由得他去了。毕竟,我自己看中的人,对我再不好,我也只好认了;若是真的养了人在那胡同里,我便将她迎回府内,从此敬她护她,只要他将咱们府当成家便成。”言罢,心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奶娘还是冷笑:“要我说,都是小姐性子太好!若是逮到,或打或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哄得咱们殿下大婚过去没几日便夜不归宿,又能是什么好人?这样放任下去,将来还能得了!若是狐狸精一个,你也敬她护她?”又悄悄嘀咕,“你该多学学二王妃的手段,二殿下从前往府里带回去多少人?如今呢?还剩几个?外头人还夸她有容人之量。”
文海看看四下里,低声斥道:“休要胡说!”见奶娘面有不忿,便又细细与她解释道,“二殿下府里的姬妾,是二殿下浪子回头自己遣出去的,与文涛姐姐有何干系?她有阿章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