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树便笑,一杯酒一饮而尽,头凑过来,低声道:“……我恩师乃是翰林院掌院大学士褚良宴,因他是朝廷栋梁,又德高望重,朝中上下一众人等皆尊称他一声褚翁。”又道,“我与褚翁也算是半个同乡,在院中的这几年极得他老人家照拂……总之这一回承蒙他老人家看得上,得以去他府上吃了这一场酒席。”
青叶重又垂下头:“掌院大学士……是你的顶头上司么?他比你的品阶要高?”
王春树一声长笑:“掌院大学士乃是从二品,上朝时乃是立于金銮殿最前列的,在褚翁面前,我一个七品编修算得了什么,我当年还是费尽心机才投到他的门下做了门生……”
青叶抓过茶杯,一口气将微温的茶水饮尽,敛了心神,才微微笑道:“哦……你说的那些官员的品阶,几品几品的,我都听不懂,你说与我听,算是对牛弹琴了。”言罢,低低笑了几声。
王春树笑道:“闺阁女子便是不懂这些也是理所当然。品阶暂且不说,褚翁乃是德高望重之人……说的浅显些,朝中的官员,十有□□,见了他都要恭敬行礼,再唤一声褚翁的。”
青叶不语,慢慢饮茶。王春树又道:“话说褚翁他已近花甲之年,却未有一子半女,据闻他早些年也动过一些心思,想纳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