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太阳穴。
他低着头,一动不动,让人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睡了。
渐渐的,就没人去打扰他了。
路江河晃晃悠悠的,还给郁晏披了件大衣。
也不知是谁的大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郁晏恍若未闻,依旧不动。
付概震和封晨也斜歪在角落里,跟人说着什么,挺大声音,脸红脖子粗的。
已经有人默默离场了。
该告别的告别完了,该联络的留好了联系方式,就没什么需要留恋的了。
酒吧里顿时空旷了许多,好像连空气都变得冷了一点。
凉寒的月光漫到地面,窗棂,发梢,指尖。
丁洛觉得头重脚轻。
她喝了快五杯鸡尾酒了,杂七杂八的混在一起,后劲儿还挺大。
老王和徐归知到底稳重一些,把握着度,看见差不多了,一个搀起郝小于,一个过来扶着丁洛。
丁洛浑身轻飘飘的,但意识却空前清醒。
她知道自己在哪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