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上,挂着一双鹰隼般眼睛。实在想不出这张脸能和“祥和”有什么联系。
朵拉只顾着点头,也不知自己想表达什么意思。
可能是感觉到朵拉太紧张已经无法正常交流了。老者舒展一下脸部,让那沟壑尽量看起来平整一些。“小薛,给这丫头搬个椅子,再泡杯茶。我们坐下慢慢聊!”
三人都坐了下来,薛军官小声的向朵拉介绍了图帅。朵拉手中的茶水晃了好一会才稳定下来。
“好了,小丫头!现在能告诉我你当时的感受吗?”图帅又点了一支烟。
朵拉无奈只好耐心谨慎地把比赛中的感受与猜想第四遍说了出来。
烟头上的烟灰攒了很长,图帅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
薛军官小声问道:“是她吗?”
“很有可能!16年了啊,距离她上次出现已经16年了!没想到我这一把老骨头在咽气前还真能等到她!”图帅声音有些颤抖。
“朵拉丫头!”图帅突然喊道。
“啊!我在!图帅!”朵拉吓得差点把茶杯扔掉。
“你很好!大厅这么多人听她的曲子睡着,竟然都把这事稀里糊涂的揭过去。只有你坚持原则向国家反应了这件事。我们虽然也有侦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