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珍生朝哥时伤了身子,这事她自己并不清楚。宫变时在宫里冻了一夜,又担惊受怕,之后京里京外都不太平,她也没机会好好歇下来调养,这不这几月的小日子不是早了就是迟了,竟没个准时候。她自家心里何尝不担忧这事,只是如今三弟妹刚有了身孕,就传出她为此事看太医,有心人知道了,难免不嚼舌根,因说到“你说的是,只是这事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桂月扶她躺下,两手力道适中的在她腰间揉按,心里琢磨着那位赵大姑娘,从样貌到气度说起来可都是个拔尖的。
“王妃,那位赵姑娘即便真在家过的不易,让太妃帮着给说门亲事也就是了,又何苦住到府里来。”这样不是亲戚的大姑娘住到人家家里,总要有个说法吧。
周宝珍微阖了双眼趴在软枕上,对着桂月倒也能说两句心里话,“她这样身份的姑娘,合适的亲事又哪里是说有就有的。”
如今贼人作乱,表哥用人在即,那位小赵将军既然求到了门上,若甩手不管未免让人寒心。
“哼,照奴婢看,那位小赵将军怕也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外头打这主意的多了,也不独他一个。”周宝珍对这倒像是不甚在意。
“打主意的是不少,可能成功将人送进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