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些是雅,在下不才,觉得打铁、种地、采桑、纺纱、渔猎样样都是雅的。”许听松正色道。
难怪他当了宰辅之后推行那么多重视农桑、渔猎的务实政令,他在这样年轻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想法了。江岚雪对许听松肃然起敬,端起桌子上的茶盏:“以茶代酒敬嵇康!敬打铁!敬务实之雅。”
许听松愣了一下,也端起桌上的茶盏:“好一个务实之雅!”
云诗不管两人打什么哑谜,只想快点吃完带她家姑娘走,免得受了这浪荡子的荼毒。
许听松难得遇到知音,自然不肯放江岚雪走,拉着她讲了好些务实的理念。江岚雪也不觉得烦,频频点头不算还时不时给些意见,许听松越发觉得两人是俞伯牙遇上了钟子期,非要拉着江岚雪去城隍庙结拜。
这算什么!云诗急了,朝许听松胡乱发了一通火,把江岚雪拉走了。
江岚雪是奔着快意恩仇重活的,真要她与许听松结拜她也豁得出去,许听松的为人,她信得过。不过她知道云诗也是为了她好,便由着她拉着自己走了好远,不知不觉竟走进了一条死路,路两旁是高高的院墙。
“啧,今日不但要敬嵇康,还要学阮籍了。”江岚雪笑道。
“姑娘只管哭。”云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