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也装作一副老广州的样子到处带她去玩。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周末找我了。
“请我吃花生大少。”乐愉说完,转头就下楼梯了。
花生大少是一种雪糕,两块五一支,我和乐愉都很喜欢吃。
我跟在乐愉后面下楼梯。乐愉的马尾辫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上一下的在跳动。
乐愉的马尾辫从高中我认识她的时候起就是这样子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上大学了也不知道换个发型。
不过,我最喜欢看乐愉的马尾辫。
我们俩靠在足球场上面的栏杆上吃雪糕。这里很空旷,并且除了足球场的几盏大灯外,周围幽晦不明,很适合情侣在这里偷情。
我望望周围,小声的对乐愉说:“你干嘛非得要在这里吃雪糕啊,等下碰到有情侣在这里谈情说爱什么的,多尴尬啊。”
“管它呢,他们谈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乐愉说。
我看了看乐愉,不禁哑然失笑。乐愉虽然长的清秀,但性格大大咧咧,不太像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吃雪糕吃的满嘴都是的。
所以我早有准备,从兜里拿出纸巾帮她把嘴擦干净。
当然,我之所以帮她擦嘴绝对不是和她有什么亲密的关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