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看待。”
陆卿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你每次生气冲动,都和他一样,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原来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容易冲动非常任性的、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说到底,还是嫌弃他比她小。
如果是其他方面,他都能改成她喜欢的样子,可年龄这个东西,要他怎么去改变?
唐谨言苦笑着扯了扯嘴角,他自嘲地对她说:“陆卿,我向来就不是君子。”
可就是对你做不出非君子的禽兽事,哪怕再想,最后也就只是想想。
唐谨言说完就退开,站直身体,往外走去,在快到门口时到底因为气不顺狠狠地捶了下一张空桌子。
背对着他还坐在卡座里的陆卿在他离开后紧绷的身体才瞬间松懈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和他谈话真的能让她身心俱疲。
陆卿最终还是把钱放回了包里,想着以后想办法还给他,她思绪有些乱地在咖啡店里喝完了已经凉掉的苦苦涩涩的咖啡,这才站起来回学校。
晚上快十一点,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陆卿本来一个人走夜路不害怕,之前上自习在学校也是这个点才往宿舍赶,但这会儿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尾随。
陆卿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