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沉着脸:“穆尼回房看你媳妇,永焕督促着你弟弟再读一篇书,永叙到佛堂见你额娘去,永瑾——先把衣裳换了!”
雅尔江阿记得今天是四子的忌辰,见状稍感忐忑:“怎么了?”
书雪没理他:“今儿个大夫来过,永谦,你屋里的凌氏有了身孕,我得恭喜你们父子,做阿玛、做玛法了!”
永谦振奋一下很快把情绪压下去,低着头并不说话,雅尔江阿同样不觉得妻子是在恭喜自己:“长不从庶出,这孩子——”
永谦大急,书雪已经拍着桌子盯过来:“我就奇了怪了,你连庶出的兄弟都看不上,怎么就容忍爱妾在正妻头里怀孕!你阿玛要像你三分,即使你幼年没犯浑,如今府里可还能有你站脚的地方?”
雅尔江阿干咳一声:“说到哪里去了。”
“你少给我打岔,为了这个孽障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书雪愈发看永谦不顺眼,“你要能守着发妻一心一意过日子,扎穆巴死的半点儿不冤枉,我当你是年幼糊涂!如今白打自己个儿的脸!现在怎么着?我教你阿玛跟你学?不废了永焕立弘晏当世子我便同他一拍两散伙?”
“姑妈——”永谦伏地磕头,“都是侄儿不懂事——”
“懂不懂事儿跟我说不着!”书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