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有些尴尬:“实不瞒王嫂,这门人是娶过一回亲的,因产后病去了,如今刚守完一年妻孝——”
书雪立时去了七八分兴致,淡淡回道:“原来如此。”
那拉氏见势不好,急忙拿话描补:“这人算是有心,上月与侍墨姑娘有一面之缘,费了许多力气才打听出是您跟前的人,苦求我们爷说和,我们爷实在躲不得烦,这才吩咐我——”
书雪沉吟片刻方道:“福晋折身为我的丫鬟亲做保山,按理是不能不应的,只侍墨是我跟前第一得力的,我还需做番计较再向府上回话。”
那拉氏原本惴惴不安,闻言后赔笑:“正该如此,本就是过于攀高,王嫂纵使不允也是该当的。”
书雪稍稍顺气,含蓄问了几句男方的景况就不再言语了。
那拉氏并不曾抱着十分的希望,如今也谈不上失望,在僻静处下车后即告辞回府了。
回府后,书雪只当是笑话跟侍墨叙述了一遍,在他看来,胤禛的门人没一处值得看上眼,一个不在旗且丧偶有子的白丁,说破天侍墨也不会看上他。然而在这件事儿上,书雪是看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侍墨听主子提起后掩口笑了一声:“这人却是有趣的紧。”
书雪心中一紧:“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