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合了雅尔江阿的胃口:“那是自然,不过我得找个时机单独回话。”
用过晚膳,书雪正待梳洗,在一旁伺候的司棋突然跪倒在席前,语带颤抖的央求:“奴婢有事要求主子的恩典。”
书雪吃了一惊,旋即笑道:“莫不是相中了女婿让我做媒?这个恩典我指定给。”
司棋红了脸:“您都知道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三个跟了我十多年,再拖下去就不好找人家了。”书雪稍有伤感,“原为着我的私心已经耽误了你们几年,忆画现在已经上手,你们也该有归宿了。”
“主子——”司棋磕头泣道,“是奴婢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男当婚女当嫁,你要真为有的没的耽误着才是辜负咱们的情谊!”书雪早就知道司棋的姑表兄去年找了来,抱琴和侍墨几个不知在跟前为好姐妹打了多少回埋伏、做了多少回铺垫,冷眼瞧着二人并无失礼愈矩之处,如今就等着司棋来开口了。
司棋十分感激,又央求道:“求主子您赏他份差事,奴婢也好永远跟着您。”
书雪示意抱琴扶司棋起身,转头拖围观的雅尔江阿下水:“她表哥是铺子学徒出身,东直门新求荫的那间绸缎庄正好少一个监柜,就让他去那儿当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