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萤带到新开的房间,他停在门前,“我偶尔忍受不了,才来这住两天。”
家里很脏?
闻萤记起他以前似乎说过同样的话,什么洗衣机很脏之类的。
“闻萤。”
她正在走神,不期然被叫住。
走廊墙面铺上猩红丝绒,壁灯灯光昏昧。林谨承按住闻萤后颈,手指揉进她的头发,大约练习已久,动作无比娴熟。他低头,沉冷嗓音带有蛊惑性,瞳仁的琥珀色像蜂蜜,让人妄想用小指蘸取,一口口舔净。
他说:“挨打就要记痛,下回别那么冲动。”
闻萤僵硬地点头。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丝线般缠绕耳朵:“你听我的话,我慢慢都会教给你。”
教什么?
如何与包曼盈周旋,保护自己吗?
还是该怎样把愤怒和仇恨变成燃烧的矿石?
林谨承没有说明白,他眼里映出她迷离徜恍的脸,那只手离开前带着垂怜般的温柔,“早点休息。”
半小时后,闻萤就着客房的一次性洗漱用具草草梳洗完毕,已是深夜十一点半。
林谨承刚才告诉她,赵姝萍来过了。
早在他们离开小街的时候,她就不放心地一路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