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的是,一直到傍晚,战司濯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清舒坐在客厅里盘着腿拿平板在看余氏集团上个季度的财报——虽然一如既往烂的没眼看,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是余氏集团最大的股东,这财报再怎么难看也得生啃下来,以防后面让董事会那群老东西挖坑给她跳。
各种统计图和数据密密麻麻的占据着平板大半的内容,余清舒总觉得头疼,而且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去看这些东西。
之所以静不下心来,余清舒也很清楚是因为什么。
因为战司濯。
一想到战司濯还在这里,她就总是忍不住用余光往二楼的方向看,像是在提防着战司濯会在某个时候突然从二楼的书房里出来。
想到这,余清舒眉间凝聚了一层淡淡的烦躁。
“余小姐。”顺叔像往常那样,掐着点走进来,只见余清舒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屏幕上写着什么,走近一看,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战”字。
余清舒正想着战司濯什么时候会走,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身板绷紧,抬起头来,眼底掠过一抹凌厉。
“余小姐?”顺叔捕捉到她眼底一晃而过的冷然,怔了一下,短短一瞬,眨眼间,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