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濯身上的烫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余清舒不傻,这种烫的烧人的温度太不正常了。余清舒猛地想起刚才自己拎着药箱回来时,战司濯在灌自己冰水的画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战司濯,你……被下药了?!”
“嗯。”战司濯喉结上下一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余清舒的话,沉沉的应了一声,又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余清舒:艹,真的是属狗的。
意识到战司濯真是被下了药,想要让战司濯放过自己的希望就更低了!现在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们两个外,没有一个人,这下她真的是送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余清舒全身紧绷,咬着下唇。
战司濯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绷,攥住她手腕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擦,像是在安抚她。现在战司濯的举动,几乎都是本能的,是下意识的。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做什么。
余清舒被他连着咬了两口,还要提心吊胆,注意到他安抚的动作,反而气不打一处来,一股气涌上来,竟让她红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战司濯看见她哭了,动作一顿。
他松开她的手腕,把她的眼泪擦掉,转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