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佑两指捏着手机的一角轻轻转了两圈,转身,手臂抵着栏杆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会所门口停着一辆卡宴,是战司濯的车。
“余大小姐要想知道我是奉谁的命,不如自己去问问?”
余清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这一看,正好与从车里出来的战司濯视线撞上。
时嘉佑勾起唇角,手里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余清舒手中的那杯已经空了的高脚杯,“我先进去了,虽然外边空气挺舒服的,但天冷,余小姐还是要小心感冒了。”
话落,也不等余清舒说话,自顾自的转身进了会场内。
余清舒抿紧唇,快速的收回视线,捏着高脚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跟战司濯对视的那短短几秒,竟让她产生了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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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姐,你不用跟着我了,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宴会厅的二楼楼梯处,刚跟沈母分开的沈南汐一出来就见钟楠站在楼梯边等她,她轻抿唇瓣,道。
“你自己清楚就好,南汐,我也是为了你好。”楠姐语重心长道。
沈南汐轻垂眼帘,没说话,脑海里,余清舒从战司濯的车里下来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为她好?所有人都为她好,好像默认了她配不上战